约好了是今天下午两点的面试。
上周五跟负责人通了电话，算是一个正式的电话面试吧，主要聊了上上家兄弟单位的具体工作情况，以及上家公司裁员的情况，她还重点介绍了一下他们公司目前也是处于改革再造阶段，但很肯定的跟我说公司新的领导很靠谱，已经有向好的迹象和盼头了。我一开始还有点心里打退堂鼓：上家就是公司领导和中层干部走马灯里更换（差不多新招中层人员半衰期也只有两年时间），加上公司员工经历多轮改朝换代已经麻木处于观望状态，确实也是顾忌下家领导的稳定性和经营管理的长期主义，但内部人这么现身说法而且还说得这么直白也是很坦诚很共情了，这也让自己对公司改革的担忧下降了一些。又说到之前不是开玩笑真有可能希望我过去接替她的岗位，而她目前正在按照公司中层竞聘的流程有机会晋升到部门副职的岗位——原来如此，果然还是可以比自己的预期好一些。聊得还挺多，有点耽误人家周五下班时间了，基本就定下来今天下午跟她们部门总经理面试。
中午我干脆就晚点回去吃饭，吃过饭午休一小会儿也基本可以直接出发，不用来回折腾。因为了解原来公司比较务实的风格，我也就没有专门换衣服，还是穿着上午一样的衣服：速干衫 皮肤衣 运动鞋，两个地铁站的距离，按照导航很快就找到了地方，看时间还早我在楼下一家咖啡馆门外的下沉式小花园台阶上坐了下。看着写字楼周边男男女女基本也都吃过午饭在遛弯，两位女孩子和同事在门口不远处的吸烟点很熟练地抽着电子烟，仿佛久别重逢又看到这些熟悉的班味场景自己不由地就笑了起来，此刻是带着一种跳脱的轻松愉悦感。提前十五分钟走到大厅前台办理登记上楼，看着曾经熟悉的企业LOGO还是莫名亲切，公司就一层楼，前台引导我到会议室等候的时候穿过走廊看到办公区域按照互联网公司的那种大通铺布局，地毯、绿植、电脑和个人小摆件，穿过走廊的时候我扫了几眼墙壁上宣传栏关于企业改革、再造业务的内容，直观感觉公司的领导还是在直面问题和挑战，没有太多太明显歌功颂德的东西，顿时也觉得比较心安。到了会议室没一会儿，负责人进来了，也是第一次见面，跟之前电话面试的感觉差不多，务实干练又亲切真实的第一印象，她一边说不好意思办公室临时有几个下属公司的领导过来交流，面试得大约晚半小时，一边喊上前台帮我拿了一瓶水，内部标配，我说领导时间都不是自己的很正常，您先忙您的。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座位，熟悉的内部标配视频会议系统和统一的企业文化标识，仿佛有一种回归大家庭的感觉。部门总到的时候也是先说抱歉，做完自我介绍、负责人针对简历上我的职业经历问了一些问题以作了解互动，部门领导见缝插针追问，聊到某个话题的时候部门领导就定量管理聊起了一本之前刚好看过的书，定性定量综合一起举例子做了一些观点交流，后面又根据简历上我的兴趣谈起咏春和产品文化的共通性和市场模式。整体下来大概一个半小时，还是聊得比较丰富，感觉过程也比较顺畅。
结束后负责人把我送到电梯口又交了一下底：目前公司还正在进行中层竞聘，存在一定不确定性，还无法给我任何肯定的答复。我也很感激对方这么坦诚，表示自己还是在广撒网阶段，如果有其它明确的消息也会第一时间反馈，但也不是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如果这边有机会合作肯定还是有倾向性的。告别，下楼。
正值上班时间，楼下街区人很少，西边的阳光被对面马路的大楼给挡住了，在今天干燥的大太阳底下投下一片CBD感觉的阴凉，我张望着旁边商业区里的橱窗，脚步轻快下到地铁站，赶回到图书馆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